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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征为了哄云黎开心,逼迫我离婚,任我在异乡自生自灭四年。
当我饱受各种折磨和摧残后,拖着病体和不健全的四肢回到了北城。
当他们亲密无间的挽着手出现我面前,我才明白自己输得有多彻底。
无论我对邵征如何付出,也换不回他看我一眼。万念俱灰下,我的生命走到了尽头。我死的那天,他抱着我的骨灰哭的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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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到一份零工,地点在五星级酒店,据说那是北城一户有钱人家的订婚宴。
我刚忙完手里的活儿,就听到舞台中央主持人在报准新人的名字。
“下面,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邵征先生和云黎小姐在今天这个喜庆的日子举办订婚仪式。”
熟悉的名字使得我如遭雷击,五雷轰顶。一股难言的钝痛像要撕裂心扉。
邵征是我爱了十年的男人。
我站立原地,分别四年后,我的前夫与白月光终于修成正果。
四年前,他为了哄白月光开心,逼我签下离婚协议,连夜送我出国。让我在陌生的地方自生自灭,这些年他不曾给我打过电话,也不曾给我写过一封信。
我佝偻着背脊怎么也无法挺直,身体疼痛得厉害。
邵征带着云黎过来敬酒,有人递给她一杯红酒。
“她酒精过敏,就用果汁来代替。”他当即替云黎开脱。
我低着头端着托盘往前走,邵征端起果汁递给云黎。
我印象中隐约记得云黎是能喝酒的,且酒量还不差。
很显然,邵征是在维护她。
和他结婚四年,我竟不知他原来也是个温柔的人。可惜,这份温柔从不属于我。
有客人突然起身,胳膊肘撞到我,“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的礼服很贵的。”
我努力端稳托盘,始终不敢抬头。
“对不起。”我向客人道歉。
我的声音吸引了这桌客人的注意力,大家都在偷偷观望。
周围投来的异样目光让我想原地遁逃,这狼狈的处境让我无路可退。
我想着和同事换个位置,邵征身旁的云黎操作电动轮椅朝我靠近,“念念,是你回来了对吗?”
我没敢正眼去看云黎,主要我害怕她身后的邵征。
面对云黎向我套近乎,大家又把注意力投向我。
我要是继续装聋作哑,只会使云黎在人前的好印象锦上添花,反倒显得我小家子气。
“嗯,刚回国的,祝福你们订婚。”我脱口而出。
“征哥,太好了,有念念这番祝福,相信她彻底放下了与你那段失败的婚姻。”云黎当着我的面戳我的肺管子。
当年为了嫁给邵征,谁不知道我这一路走来的艰辛和付出的努力。结果从云黎嘴里说出来,那段婚姻竟成了失败的例子。
我想争辩,反观主角之一的邵征事不关己,我只能打消心思。
邵征阴鸷的眼眸扫向我,淡漠的说道,“离她远点,我怕她把你带坏,毕竟她以前为了嫁给我做了很多恬不知耻的行为。”
当我听到邵征嘴里说的“恬不知耻”四个字,突然想笑。
过去我爱他的那些年竟然是我的一厢情愿。
不过,他评价的很精准。
要不然,四年前我也不会被他逼迫着离婚,被迫赶到国外。
印象中,邵征很少有外放的情绪,他一向克己内敛。
从他和云黎的相处中,我看到了不一样的邵征。
也许,他们比我想象中来得恩爱。
云黎说的对,我上一段与邵征的婚姻是失败的。
失败在我不懂得挑男人。
等他们敬完那桌的酒,同事来跟我换岗。
我去了休息室摸鱼,关了门隐约还能听到不远处有一群人在起哄。
好像是让邵征亲吻云黎。
我靠着墙,心烦意乱地闭上眼睛,幸好同事看出了我的窘迫帮我换岗。
要是我看到曾经的前夫亲吻他心爱的白月光,我肯定得膈应死。
等订婚宴差不多快结束,同事来喊我一起去收拾宴厅。
我低头干活,只想把这个操蛋的今天快点过完。
等工作结束,我去休息室打算换掉制服,刚推门进去就看到邵征站在窗边,修长的手指间夹着香烟。
我印象中,他是不抽烟的。
我们不过分别四年,他像变了一个人。
我原本不想再回北城,要不是因为某些不得已的原因。
“司念,这四年你音讯全无,还以为你死在了外面。”他手指用力地捻熄烟蒂,大步走上前冷眼睨着我,“读书读傻了,从前你不是能说会道吗?哄得奶奶逼我娶你,只要别的女人看我一眼,你就把人家打进医院……”
我像游魂一样被邵征扯着衣领,“我没想过要打扰你和云黎。”
邵征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孔逼近了我面前,“你害死淼淼,偷走奶奶的钱,奶奶还帮你脱罪。司念,没资格出现在我们面前。”
“邵征,我拿走奶奶的钱我认,但是邵淼淼真的不是我害死的。”我为自己辩白。
邵征扯着我的衣领把我甩到一边,目光阴郁地瞪着我,“撒谎精你今天要是不走,明天我会派人把你绑上飞机。”
他要把我送出国的坚决态度和四年前一模一样,我忘不掉我被押走的那一夜,痛苦且绝望。
“邵征,我是不会离开北城的。”我坚决不妥协。
四年前他逼迫我离婚,我不愿意签字,他把钢笔戳进我的掌心,那一夜我对他就彻底死了心。
休息室陷入了短暂的安静,常旭推门进来,打断了邵征和我的谈话。
他经过我身旁,用极其复杂的目光打量着我,我记得曾经我爱邵征最疯狂的时候。只要他不愿意接电话,就会对这位助理进行24小时的电话追击,直到邵征的手机联系我才肯作罢。
“司小姐。”常旭喊我。
我木然地往前走,捡起另一只塑料拖鞋穿上,背对着他,“我已经不是邵征的妻子,邵家的养女。常旭,我有名字,我叫司念。”
常旭和邵征什么时候走出休息室的,我没注意。
外面的风雪更大了,我换掉工作服离开了酒店。
我拎着破旧的帆布包,刚走到酒店大门口,有个年轻男子截住了我。
“袋子里有支二手机,一号键是我的号码。纸条上的地址是你工作的地方,以后每晚十点到十二点之间给我打一通电话,早上八点到九点。只要你没打,我就有机会把你带走。”男人把围巾解下递给我。
我没有接,只是抬起脚指着拖鞋,“我已经失去了对四季的知觉,围巾根本用不上。”
男人恼怒,“我不是给了你钱吗?怎么不去买双棉鞋穿。”
“酒店工作需要健康证,钱拿去办证了。”我仰起头,任由纷纷扬扬的白雪飘落到脸上。
男人盯着我穿在脚上的塑料拖鞋,“发了工资记得买棉鞋。”
“再说吧!待会儿,我们是要去你说的安置屋吗?”我问他。
男人对着我抬了抬下巴,“认识吗?”
我转头望去,邵征撑着黑伞站在对面,天地间一片白茫茫,一身黑色衬得他气质更加矜冷,他下巴线条紧收着,阴鸷的黑眸紧盯着我的方向。
和他睡过一张床,我知道他这是生气了。
“算认识吧!不过我和他四年前就没有关系了。”我不去看邵征的眼睛,心口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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